似是而非的种族主义指控
曾經有人以虚假、恶劣的指控抹黑李常受,將他說到挪亚诅咒含的后裔(创九25)的解經,和赞同奴隶制度的种族主义连在一起。這樣的批评最少有三个问题:
一,李常受对这个豫言的解释乃是叙事,不是定规,意即这段话是在解释历史事实,不是在为种族主义或奴隶制度辯解。
二,李常受明确批评种族主义和奴隶制度。
三,李常受强烈表示在召会中不该有种族或社会阶级的分别。
用圣经上的豫言来解释历史,并不表示解释者认同这些历史角色,无论这些角色是个人、团体,还是某种意识形态。举例而言,但以理书二章里的大人像,表征人类政权历史上的四个帝国─巴比伦帝国,玛代波斯帝国,马其顿希腊帝国,和罗马帝国。虽然每一个帝国都是在神的主宰下,兴起于某一个时间点,但这些帝国都不是神所要的。唯有基督和祂的得胜者,如同非人手所凿的石头,成为一座大山─神永远的国(但二34-35)─充满全地,才是神的目标。启示录六章里的四匹马─福音、战争、饥荒和死亡,表征自基督以来的世界历史,但我们不能说这四者都是神的心意。同样的,人们普遍将犹太人受苦的历史视为圣经豫言的应验,但这样的看法绝不是赞同历史上一切针对犹太人的虐行。与此同理,那些与李常受在创世记九章上持同样观点的人,包括一些极富声誉的解经家,如亨利马太(Matthew Henry),罗伯杰米森(Robert Jamieson)等,也不该因着从圣经的观点来解释历史,而被贴上种族主义者的标签。将一个人对圣经豫言的解释,牵扯上种族主义的意识形态而加以抹黑,是一件不公平的事。
不仅如此,李弟兄丝毫不容忍奴隶制度或种族主义。关于罗马帝国的奴隶制度,他说:〝何等可怕的制度!当然,神完全反对这样的社会制度,因为这完全违反人在祂创造里的地位〞。不过,他也说:〝保罗当然不赞同这邪恶的社会制度;但他没有试图改革,却嘱咐奴仆在其中行得好,照着主耶稣人性的标准活在其中。甚至在这样不公平的社会制度中间,基督徒也能活出有最高人性标准的生活。这是何等的见证!〞(提多书生命读经,简28-29页)。这并不是为邪恶的制度辩解,而是肯定在任何的环境里,信徒都能活基督并显大基督。如同保罗在被人不公正地监禁时所行(腓一20-21),在今日高压政权下的基督徒也如此行。
更重要的是,就在紧接着講完挪亚和含的下一段里,李弟兄以安提阿召会为例教导信徒,种族和社会阶层的区别,已在基督和基督的身体里被除去了:
但请翻到行传十三章一节:〝在安提阿当地的召会中,有几位申言者和教师,就是巴拿巴和称呼尼结的西面,古利奈人路求,与分封王希律同养的马念,并扫罗。〞在这节圣经中,我们看见各种不同的人已经成了一个召会。在这里我们看见一些申言者和教师列在召会显著的、有功用的肢体中间。巴拿巴和扫罗是犹太人。西面又叫尼结(黑的意思);从这称呼看来,他可能是黑人。古利奈人路求是从非洲来的。古利奈是北非(今天利比亚所在之处)的一个城市。马念是与希律同养的。希律虽然是以土买人(以东人)的后裔,但在政治上与罗马人(欧洲人)有关。所以,虽然马念的祖先不能确定,但他既是希律一个同养的兄弟,必定是欧洲化的。因此,我们看见在安提阿召会中这五个大有功用的肢体,有两个是犹太人,闪的后裔;一个来自非洲,一个可能是黑人,这两个可能都是含的后裔。另外一个至少在文化上与雅弗的后裔有关。他们众人成了一个召会。不管你是属于谁的后裔,不要感到灰心。因为我们是重生的人,我们都是召会人。我们虽然生自不同的祖宗,但现在都在同一个召会中。我们都生在神借着挪亚所说关于人类豫言的应验中。但是我们天然的身分已被神在基督里的救恩所改变了。(创世记生命读经,简433-434页。)
李弟兄在〝使徒行传生命读经〞里讲到行传十三章时,说:
这里所记载的五位申言者和教师,是由犹太人和外邦人组成的,各有不同的背景、教育和身分。这指明召会是由各种不同种族和阶层的人组成的,与他们的背景无关;这也指明神将属灵的恩赐和功用赐给基督身体的肢体,不是根据他们天然的身分。
在十三章一节这里,主设立了一个榜样。主的行动从安提阿转弯,到达外邦世界;外邦世界中有许多不同种类的人,文化、种族、身分不同的人。所以就在这转弯的开始,设立了榜样,指明召会是由各种不同种族和阶层的人所组成的。(使徒行传生命读经,简277页。)
使徒在新约里的教训清楚指明,一切种族、社会、文化的不同,都在基督里废去了。以弗所书二章十五节说,在祂的肉体里,基督废掉了那规条中诫命的律法,好把犹太人和外邦人(被最强的种族/社会/文化之墙隔断的两班人)在祂自己里面,创造成一个新人。歌罗西书三章十至十一节说,〝并且穿上了新人;这新人照着创造他者的形像渐渐更新,以致有充足的知识;在此并没有希利尼人和犹太人、受割礼的和未受割礼的、化外人、西古提人、为奴的、自主的,惟有基督是一切,又在一切之内。〞关于这段经文,李弟兄说:〝召会的内容、构成成分就是基督。(西三10~11。)在新人里没有希利尼人和犹太人,没有社会阶段,没有种族区别,没有国籍分别;基督是一切,又在一切之内。(西三11。)〞(圣经中的基本启示,第二章,繁26页。)李弟兄以美国的白人教堂和黑人教堂为例,责备今日的基督教国已经因国籍、种族和阶级的区别而发了酵。他结论道:〝这是撒但的败坏,所以在恢复中,我们不容许任何这样的东西存在。〞(基督身体的构成与建造,简26-27页)。
来过主恢复召会的人,都对种族在一里的融合而感到震惊。如果在召会里,有些人无法放下国籍、种族和阶级偏见,这并不是职事或召会全体的错,只是反映出这些个别信徒缺乏变化。很明显的,使徒的时代也是如此,否则保罗就不用在以弗所、歌罗西和其他书信里说那些话了。这样的态度既不符合召会作为新人的地位,也不代表新约的职事。今日也是如此。李弟兄于一九八三年释放了一篇信息,名为〝召会生活的实行—恩典吞灭种族〞(李常受文集一九八三年第一册,中文尚未出书)。神恩典的享受吞灭种族的区别,愿这逐渐成为主恢复里众召会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