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晨星旅居车公司(Daystar Motor Homes)有关的事实

〝晨星旅居车公司〞建立于一九七二年一月,以供给全時間工人及建造會所所需的资金。当时全美各地及海外有许多人寻求帮助,要实行新约中的地方召会。李常受曾看见倪柝声用经营事业所得的盈余,应付召会中工人们的财务需要(李常受,今时代神圣启示的先见一倪柝声,英98-99页〔水流职事站,1991年版〕)。他带着相同的心愿,与其他几人在台湾设立了〝海外基督徒管家〞,以供给主的工作,在美国和海外兴起地方召会。

〝海外基督徒管家〞希望找到一个能带来可观收入的投资机会,最終決定制造並销售高端的露營车。露營车当时正渐受欢迎,美国人盼望有更多休闲时间能够旅行。露營车是由台湾一家名为磷光(Fosforus)的公司生产制造,再經由晨星公司在美销售。李常受虽挂名為晨星公司的董事長,却并未参与公司日常的营运。许多地方召會的成員投資了這個項目,另有一些人貸款給晨星公司。然而,这个项目在一九七三年开始的生产阶段就宣告失败,主要是因为那一年阿拉伯國家的石油禁运,使美国的经济落入了衰退期,加上油价涨了四倍,露营車耗油量大,所以不经济。生产的过程也遇到了无法预期的难处。晨星公司关闭,大部分的投資也有去無回。

所有貸款給晨星公司的人,除了有些人声明不追究外,其他人都得到了還款。为了还清这些贷款,波士顿召會於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二日借给安那翰召會十萬美元。借款分两次付清,分别于一九七六年的九月三日和九月十三日各還五萬美元。这些款项都反映在晨星公司的财务记录,以及由波士顿召会的法人董事長及財務長簽名的收款證明里。

在〝弯曲心思者〞这本书的诉讼期间,被告律师为了搜集财务弊端的证据,请了全世界最大的会计师事务所之一Peat Marwick International的非营利组织会计专家吉尔博(Bill Gilbow),来审查水流职事站的财务记录与会计程序,并请他查验所有与晨星公司和磷光公司有关的交易记录。吉尔博指出,虽然投资晨星公司的人失去了他们的投资,但贷款给该公司的人,除了约三分之一的人声明不追究以外,其余的人都得到偿还(吉尔博证词,1982年5月4日,48~49页)。他也作证,他另有几个作盈利性旅居车生意的客户也因石油禁运而倒闭或大幅缩小事业规模,其中不乏一些行业里的领导者(4950页)。

吉尔博见证,与其他许多非营利组织相比,他对水流职事站会计程序的品质印象深刻。Peat Marwick International根据这份审查,只提出了一些修改的建议(96页)。在审查过程里,吉尔博也参与了一九七七年美国国税局对水流职事站财务记录的审计。该审计是为了确认水流职事站的免税资格。负责审计的国税局代表,可从下列三项里择一公布:

  • 资格不变,意即该组织的会计实务符合国税局标准;
  • 反面意见,指出特定活动,要求予以更正,否则将危及该组织的免税资格;
  • 撤销该组织的免税资格

国税局代表在审计水流职事站期间,查验了海外基督徒管家,磷光公司和晨星公司的账册和记录,包括晨星公司贷款的创建和处里方式。国税局对于审计结果表示满意,并核发了一份资格不变的报告(22~23页,98~99页)。接下来的几年里,少数人一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声称晨星公司财务处理不当,然而无论是Peat Marwick非营利组织会计专家的专业审查,还是国税局对相关公司财务记录所作的查验,都不支持这样的指控。

声称财务处理不当的人以李常受和班诺伊特(Sal Benoit)的一段通话内容作为证据,这段录音是班诺伊特在违反麻州和联邦窃听法的情形下,于一九七八年九月二十二日所录。班诺伊特原是波士顿召会的带领弟兄,他想在东岸的地方召会里得着一些人来跟从他,这事已有数月之久。李常受曾于八月访问波士顿,与当地长老们有几次长时间的交通,试图挽回班诺伊特和当地的召会。班诺伊特承诺会改变路线,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班诺伊特在九月二十一日召聚了一个聚会,这个聚会后来变成对其他地方召会和工人肆无忌惮的指控。第二天,一位房产中介向其他几位波士顿的长老投诉,说班诺伊特绕过了协议书里房产中介的独家销售权,试图用协议价三分之二的价格出售一栋召会房产,以独得中介费用。从那天起,其他的长老们就撤除了班诺伊特者在波士顿召会里的职务。班诺伊特就是在那天晚上打电话给李常受,多次试着引李上钩。李常受告诉他,他僭越了自己的权限。十月,班诺伊特试图使跟从他的人选上召会法人的管理职务,以抢夺召会资金和房产的控制权,但未能成功。在十一月五日的会员大会上,召会成员撤除了班诺伊特所有的职位。他于十一月十一日搬出召会提供的住所,并带走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物件。他也带走许多召会法人的公司文件和财务记录。

一九八二年一月十二日,代表〝弯曲心思者〞的律师作者安排班诺伊特宣誓作证,他终于有机会讲他的故事。然而他并未出现,尽管前一天有人在那里看见过他。

有人在网络上刊登了一张图表,里面有几个不实的声称,说是根据班诺伊特与李常受的通话内容而来。图表上说,波士顿召会借出的十万美元,是经由李常受转给海外基督徒管家的。事实并非如此,这笔钱是借给安那翰召会的。图表还进一步声称,海外基督徒管家把波士顿召会所借的钱给了磷光公司。从无此事。这笔钱被用来偿还向在美国的召会成员所借的贷款。图表上丝毫未提,早在班诺伊特打电话给李常受的两年以前,波士顿召会的借款已被迅速还清。

晨星公司的一个主要的线上供应商,因欺骗投资人而被判处四年监禁。该公司于一九八二至一九八四年间,向投资人贩售了两千五百万美元毫无价值的石油勘探租约。(“Man, 41, Admits Fraud in Phony Oil Lease Sales,” Los Angeles Times, December 12, 1986; Daniel G. Hummel, Covenant Brothers (Philadelphia: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Press, 2019), 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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